截图是我系统locale命令的输出，如果我把
LANG=zh_CN.UTF-8改成LANG=en_US，其它不变，是不是系统就变成显示语言全部为英文，但可以正常显示和输入中文，即只改变了显示环境，比如菜单什么的，是这样么？
是的。
顺便说一下，在 debian 中修改语言应该用这个命令：
sudo dpkg-reconfigure local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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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改了，不过有点奇怪的地方：
我用的是ubuntu20.04，改的是/etc/profile，添加一行exprot LANG=en_US,重启之后，在桌面环境无法撕开终端。注释掉那一行，又完全正常。
我重新用sudo dpkg-reconfigure locales来修改locales，结果正常了，看来我确实不应该改/etc/profile。
en_US.UTF-8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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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，在/etc/profile中把en_US改成en_US.UTF-8就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