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var/mail下两个文件，mail和root。root是空文件。
sudo mail root
显示没有邮件。但是mail文件的内容就是系统邮件，发给root的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没发给root？怎么能在mail程序或者thunderbird中显示这种邮件？（以前thunderbird有个选项是unix spool，就是收系统邮件的，现在版本不知咋的没了）
你的 MTA 是什么软件？
mail 文件的所有者是谁？
mutt 可以读取 mbox 格式的邮箱。
你的 MTA 是什么软件？
exim4，ps -A | grep exim可以看到exim4进程，说明确实在运行。（是不是少装了什么软件，导致邮件发送不出？那些邮件应该发给root的）
mail 文件的所有者是谁？
ls -l /var/mail/mail，所有者和组都是mail
mutt 可以读取 mbox 格式的邮箱。
不想再装一个同类型的邮箱软件了。
我觉得是被配置专门给重定向过去了吧？我没用过 exim4，不会配置的说。
找到解决方法了，就是配置exim4
图形化配置exim4
sudo dpkg-reconfigure exim4-config
最后一项：系统邮件投递用户名，输入你的用户名即可（默认为空，系统邮件保存到/var/mail/mail）。然后重启exim4
sudo service exim4 restart
然后sudo故意输错密码，mail命令就可以看到系统邮件了。邮件保存在/var/mail/你的用户名。将原先邮件转移到这个文件：
cd /var/mail
sudo cat mail > 你的用户名
然后将原先mail文件内容清空。